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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欺骗性,真真就完全来自于那张无害又无辜的脸。    秦焕之抬眼看着他,完全感觉不到他的神游天外,只觉得心中隐隐抽痛。    下意识地就很想嫌弃、甚至是唾弃自己。他明白,自己是因为心中太过矛盾、纠结,才会在做的时候带着逃避、发泄的心态,动作没什么轻重,将人折腾地下不来床。    报复归报复,若是这样过分的行为真的只是出于报复,是他在理智状态下做出的事,而非一次次的失控,也就没什么可丢人的了。    秦焕之不明白,前世他与沈二少相处时,明明只是君子之交,哪怕同榻而眠、醉酒共饮,也不曾生出这样的强烈的冲动,怎么重生了一次,就把持不住了呢。    他甚至派人仔仔细细地查过了,并没有用过那种药物的痕迹,也不是中了什么情蛊。    好在修行之人,体质都比常人要好些,不至于因为做多了就损坏身体。    正想着,便觉察到怀里的人忽然剧烈挣扎起来。    “明渊?”    沈明渊没有回应,只拼命将他推开,翻滚到床边蜷缩着,肩背微微发抖,大口大口地呼吸。    毒发了。    秦焕之抓住人手腕一探,脉象紊乱,这才想起,他方才进屋时似乎并未闻到药味儿。    “来人!何大夫!”    他连忙起身,为人披上件衣服,下床叫人。    只一声,房门便被推开了,何大夫端着药罐子进来,眼神刀子似的扎了秦焕之一下,默不作声来到床前,动作迅速地将人服气,喂下药丸,辅以汤药,再以手心覆在人背心,渡了些灵气过去。    沈明渊只觉得胸闷得难受,眼前一阵阵发黑,耳鸣得厉害,头也疼得像要炸开。他嘴里尝不到味儿,也不知自己吞了什么,恍恍惚惚过了许久,神智才恢复清明。    睁眼瞧见的是床顶,屋子里安静得很,已经没了人影。    真是……自作孽。    毒是他自己为了一出苦肉计服下的,只知道药性很慢,三天两头会发作一次,实际夺人性命前前后后得花上一年半载,便觉得无碍。    甚至没在意过是否能有压制毒性的药,这样的慢性毒,就算不吃任何药,也不会在发作时就要了他的命,最多难受一会儿。    气短、胸闷、心脏乱跳,若是情况不好,还会伴着头疼耳鸣,听上去比吐血怕冷什么的好多了,没想到真到自己身上时,难忍程度远超字面描述。    每一次都觉得自己要挂了。    偏偏手里捏着解药,却碍于计划,不能现在就服下。何大夫虽然不是西陵门的人,出于不知名的原因,向秦门主隐瞒了真正的中毒事件,但若是他突然解毒了,还装作没好,难保会不会转头就被这大夫卖了。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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