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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19节  (第2/3页)
旁的绣迹斑斑的铁撬,她先将那些石头翻开,便迅速地挖土。    “莲谨之,听不听到,莲谨之,你还活着吗?”    她心中不由得着急起来,好在这些都是新填的土,比较松软,她有些直接用掌力朝内打去,一边挖,一边将掩埋的土朝洞内推去,尽快让里面能够放进一些氧气。    并末用多久,就有一个小小的洞口出现,靳长恭一喜,便扔掉铁撬开始直接用手扒。    “莲谨之!?”    透过浅浅的光线,她眯睫隐约看到里面有一个靠墙壁而坐的人。    “莲谨之!”    靳长恭忍不住再喊了一声。    那人在黑暗之中,似蜷缩的寒蝶,受冷瑟瑟地眨开睫毛,茫然失神看着矗立在洞口的那一道熟悉的身影。    “……谁?”    谁在叫他?是谁的声音,一遍一遍在他耳中盘旋滞留不去?昏迷之中,若不是那一道声音一直在呼唤着他,也许此刻他已经醒不过来了……    靳长恭听到他的回应,那一颗提到半空的心脏这才缓缓落下,她赶紧冲进去。    “莲谨之!”    他这一次确切地听清楚了,那一双黯淡灰蒙的眼睛在她的喊声中,一寸一寸地亮了起来。    “……陛下?”    虽然窑洞内的光线不足,但是也足够靳长恭看清楚他一身的惨烈的伤痕,与头上戴着的那代表卑贱,屈辱的头套笼子。    她心底一怒,便伸手直接抓住竹编笼子,使劲一用力,竹片锋利,她纤细的手指因此被割出血,亦不顾,只顾将它生生撕裂。    ☆、第四卷 第十六章 麻烦的病患(一更)    虽然窑洞内的光线不足,但是靳长恭的视力非同寻常,她依旧清楚地看见他一身的惨烈伤痕,还有他头上戴着的那一顶代表卑贱、屈辱的头套笼子。    她心底一怒,便伸手直接抓住竹编笼子,使劲一用力,竹片扭曲锋利,她纤细的手指因此被割出血,她连脸色都末变一下,只顾将它生生撕裂。    哐啪!笼子破碎,她看着那一张似清莲般苍白映雪的脸,怔怔地。    一张容色冠绝脱俗的脸,虽受尽磨难与痛楚,但那悠悠明眸依旧隐隐带笑,似二月春风,特别是他看着她,浅浅勾唇,瞬间便将一切鸦青水墨染成了绯碧缃色。    但靳长恭却莫名心底一痛,像被什么莫名地撞了一下。    “你流血了?”    许久,他方似如梦初醒,水眸莹莹覆薄雾霭朦胧,蹙眉看着她滴血的手。    靳长恭回过神来,缩回手道:“无妨。”    莲谨之看着她,视线从她的眉宇间,一一游巡过,像是在回忆又似在确定着什么。    “你终于来了……”    他哑声地说着,说完又觉得略显矫情,视线便转向洞口,看着那缕缕铺满泥土、蔓藤的光线,下鄂绷得很紧,眼神闪烁,极力地忍耐或是想隐藏什么。    靳长恭面色严肃,正色道:“寡人不会说我来晚了这种骗人的话,因为寡人从得到你的消息那一刻起,就一刻都没有停留,马不停蹄地放下一切向这里赶,为了第一时间将你救出去,这几天我便没有一刻真正休息过,为你,寡人已经尽了全部力量了!”    莲谨之倏地转过头,怔然地看着她,在听到她那一句“为你,寡人已经尽了全部力量”时,他眸色一柔,温暖如春山笑。    为了掩饰眼底泛起的湿润,他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,他伸手前倾身子,抱住她的纤腰,慢慢收紧。    靳长恭被他抱个满怀,他身上的血腥味与清莲般淡雅香气涌入她心口。    “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,我想,若我死了,陛下一定也会很麻烦吧。”    他阖上眼眸,十分腹黑而狡诈地调侃了一句。    靳长恭一僵。    她这么拼命赶来救他,也的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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