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百九十九次(百合ABO)_(旧痕)为何都说我很聪明,我却如此稚拙(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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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(旧痕)为何都说我很聪明,我却如此稚拙( (第2/4页)

会对你很好的。”

    像被一个无形的大手拎住了,女孩举手,慢腾腾地站起身来:“我不会乐器,也不想参加合唱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辅导员问。

    “因为……我不会唱歌,怎么学都学不会。”

    女孩没有看张忻怡,但她能感觉到张忻怡的目光,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皮肤上,将她的皮肤灼透,发出嘶嘶的声音,像毒蛇吐信。

    “哦,那你不用参加合唱了。”

    女孩的话并没有扭转战局,只是剥夺了她自己的资格而已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最后,张忻怡还是赢了,以微弱的优势赢了,因为有更多的人说他们不会跳舞,感觉“好尴尬”。

    散场时,出人意料的一幕发生了,金诺忽然走向张忻怡,带着热切的微笑,交谈了几句,两个人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。

    女孩揉了揉眼睛,怀疑自己是不是看手机屏幕把眼睛给看花了,或者开学时间太短自己脸盲认错人了,可她睁大眼睛用力地看了好几看,才发现她没有看错,这就是事实,金诺甚至非常热情地挽上了张忻怡的手臂,两人一起走着笑着,言语欢畅,神色亲昵,一起往楼梯口走。

    女孩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虽然张忻怡在宿舍对金诺的称呼是“那坨狗屎”,但是她从来没有直接骂过对方,不是吗?她们从来没有翻脸过,从来没有,也对,如果她们每次见面都是剑拔弩张的,金诺为什么会连张忻怡有个新宿舍群这种事都知道呢?况且,刚刚她们争论的内容不是“如何更好地通过一个节目展现少年班的风采”吗?这关乎私人仇怨吗?不关乎,所以开完会,她们依然还是关系看起来要好的同班同学。

    江湖的风云变幻莫测,女孩忽然觉得自己是山间一个冥顽不灵的石头。

    当天晚上在宿舍,女孩正一个人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发呆,门开了,张忻怡大跨步迈进宿舍,把一本旧草稿本啪得一下甩在女孩的脸上:“叛徒。”她还保留了作为一个学生的素质,没有啐她一口。

    女孩捂着被打疼的脸,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当成“这个宿舍的一分子”好好对待了,但她今天的行为确实坐实了,她是这个宿舍的“叛徒”,而且倒戈的方向还是张忻怡最不能接受的,“那坨狗屎”。

    但女孩依然保留着她的自尊,一股愤怒涌上来,她吼道:“你以为你是什么人!凭什么人人都要围着你转!”

    张忻怡没有抬眼,只是用不高不低的声音骂了句:“傻逼,脑子里进了屎。”

    骂完之后,张忻怡就再也没有理过她,只是当天晚上,三个室友没有再隐藏她们新建的三人宿舍群,并且毫不避讳地在女孩面前提“我们群”“我们群”,女孩在她们眼里成了实打实的空气,也许在张忻怡心中,她对女孩已经仁至义尽,用把她当空气的方式“包容”她这个叛徒。

    女孩睡觉的时候开始习惯起了蜷缩起身体,一动不动,她像一个受惊的小动物,害怕动一下都会发出声音,彰显她的存在,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。

    但即使她已经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太对劲,她依然保留着一丝希望,她还有一个救命稻草。

    第二天,上完课,她小心翼翼地跟着金诺,她没有直接走上去,只是一言不发地低着头,走在她后面,她知道这样显得有些奇怪,可是她的心被胆怯包裹着,她撕不碎这层壳。

    金诺终于忍无可忍了,回过头,语气冷淡:“季沨,这条路这么宽,你是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走了吗?”

    女孩的声音很低:“你们宿舍,可以让我过去吗?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让你过去?”

    女孩的眼眶一下子红了:“你答应过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有点傻啊。”金诺嗤笑了一声,像听了个劣质笑话,步子一快,人转眼就拐出了长廊,留下女孩一个人在原地。

    女孩忽然有种溺水的感觉,胸口紧缩,她迫切地需要抓住一块浮木,她掏出手机,想打妈妈的电话,但是算了算妈妈现在可能在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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